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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讨厌阿市这个角色,演员就让我不舒服,没有灵性,面目愚钝,阿市本人,她莽撞大胆,善妒急性,自私无城府,欠缺机敏与智慧,是发动整个悲剧的扳机. 任何一个个体,何德何能只为私欲让整个家族为其冒险?不论男女地位. 一个家族的苦心经营,是多代人的隐忍奋斗. 像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,御史尚书的女儿,也不过改嫁与蛮夷胡王为妻诞子,回汉时生生骨肉分离. 为什么要跟环境抗争?连动物都知道要适应环境,活下去,并做力所能及的良性改变. 而不是送死. 一个大名的夫人,不想着好好教育儿子成才,儿子哪怕没有曹冲的天赋,也可能是下一代的番主,诺大的家业与责任,如果交给一代良君,多少人受益?她却鼠目寸光,并拖了一家家臣下水. 我看那个爸爸也是老糊涂了,入赘多年老婆管不住,错把反抗过激当男子气概. 这部片子难免索然,悲剧造作生硬,无渗透力不是简单指向“美国梦”这个现象的破灭,而是让人体会现象背后成功学对人,人与人关系的异化. “成功是人生的最高意义,为其我可不择手段. ”杜邦和迈克是一对被该观念异化的个体,前者达到了成功却始终空虚,用更多成功填补自己;后者则在品尝一次成功陷入无法成功的焦虑,连相依为命的哥哥也可当作成功的阻碍. 进而,二者之间的关系是以彼此达到“成功”为最高目的的病态关系. 彼此利用控制依赖,唯独没有真情. 哥哥将人与人的真情视作最高价值是对成功学的反叛和讽刺,却又直戳杜邦内心的软肋,照映出他内心的丑恶与空虚,折射出他已经被阉割的需求——对爱求而不得的渴求. 哥哥的存在只会让杜邦恼羞成怒如坐针毡,选择将其同化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,如果无法那就只能摧毁. 这是对美国成功学绝佳反思,自从库布里克后很久没看到这么有思辨性的佳作了. 本片改编自罗尔德·达尔的青少年题材短篇故事,讲述两名高大无知的恶霸无情地纠缠一个聪明瘦小的男孩.